堪布桑给朗炯如是叙述贝诺法王说过的一段话:
我与依怙主法王进行谈话,在过程中也有谈到阳塘仁波切,贝诺法王这样说:“在如今这个时代,我们白玉的上师里,没有像阳塘仁波切这样证悟境界很高的好上师了。”
常住深坑中心的阿南仁波切如是叙述大宝伏藏灌顶即将结束时发生的事情:
法王传大宝伏藏时,仁波切也在法王座下求得全部灌顶。我平时有去拜见法王,灌顶结束后,有一天他对我说:“由你去请阳塘仁波切传朵芒新伏藏的灌顶。”
我就去见仁波切,仁波切正在吃饭,我就没有禀报。等到吃完了,我就向仁波切禀报了。我将法王交给我的那条哈达献给仁波切,并且说:“法王他这样交代,明后天大宝伏藏就传完了,请您接着传授朵芒新伏藏完整灌顶,是法王要我来的。”
仁波切听了就“啊”了一声。他说:“是可以,但是贝诺法王是我的根本上师,我没办法传灌顶给他,除此之外都可以。”
然后我跑去见贝诺法王,禀报说:“仁波切说没办法传灌顶给您,其他寺院祖古、僧人不论多少人,他都可以为他们传授。”
法王就回答说:“这怎么可以?我不接受灌顶的话,那些祖古们会去求吗?他们谁都不会去的。而且仁波切不传的话,传承就中断了,没有人可以传这个。”
所以我又跑回去见阳塘仁波切说:“法王说他要接受灌顶,不然没有人会去接受灌顶,传承就会间断了。传承需要由祖古们来执持着,法王说他不接受的话,祖古们也不会去接受灌顶的。”
于是他就同意传了,贝诺法王本人也全程接受了灌顶。
在灌顶结束后,贝诺法王祈请仁波切长久住世并献上曼达时,供养了很多,像是珊瑚、金、银,都是成堆奉上,毫不吝啬。
曾任南卓林寺风纪师多年的隆多尼玛如是回忆仁波切传法的景象:
他传授了完整的朵芒新伏藏,他是坐在一个小小的法座上面,我还记得他说:
“我没有功德,我什么功德也没有。”
他本来不愿意坐在法座上,后来法王请他上座,他才坐在法座上的。
这场《朵芒新伏藏全集》传授,是仁波切继早期在朵芒寺传授朵芒新伏藏、在雅惹阔传授《甘珠尔全集》口传后,再度在寺院对广大僧众传法,也是一生之中第三度传授《朵芒新伏藏全集》灌顶。
奉贝诺法王为根本上师的许多祖古、资深堪布和喇嘛都在这场法会中成为阳塘仁波切的弟子。总之,这场朵芒新伏藏法宴,对仁波切日后传法的佛行事业具有关键的影响力。
札西彻令堪布如是叙述道:
仁波切的名声从那时开始广传了。上师名声是怎么传开的呢?像以前达龙泽珠法王,本身是位珍贵上师,但是不管是佛法上还是世间上,不论是谁都需要有人扶持。贝诺法王有迎请达龙泽珠法王,首先传授了大宝伏藏的口传,之后又传了北伏藏的灌顶和口传,从那时候开始,达龙泽珠法王的名声就广传了。
而朵芒阳塘仁波切也是在传了朵芒的伏藏法后,名声很惊人地广传了。为什么呢?因为我们寺院很多人到处走,会去说:“仁波切是法王求得灌顶的对象,既然贝诺法王都如此奉他为上师,我们也应当要依止他。”仁波切的名声就这样广传了。”
摘自《我的净土到了》